我厭惡你們的節期,也不喜悅你們的嚴肅會。
你們雖然向我獻燔祭和素祭,我卻不悅納,
也不顧你們用肥畜獻的平安祭;
要使你們歌唱的聲音遠離我,
因為我不聽你們彈琴的響聲。
惟願公平如大水滾滾,
使公義如江河滔滔。~AMOS 5:18-24
不曉得是否因為脫離學校太久,
還是處於論文寫作的混亂狀態,
總覺得越來越不熟悉信仰的氣氛。
大學時,
不斷參與營會服事,
享受那種充電後的滿足感,
也讓自己浸淫在屬靈的感受中;
然而我漸漸發現這是一種自我麻痺,
每一次的參與只是為了預備下一次的熱情,
是否真實地在生活中展現生命的改變,反倒其次了。
進來神學院,
社會事件、學校事件、閱讀事件,
逼得自己必須不斷面對信仰與自我的拉拔,
但我也慢慢瞭解,堅持其實是一種信仰態度。
進入東南亞,
在牧會與讀書間搖搖欲墜的平衡裡,
努力保持一種不受體制掌控的清醒,
透過書寫、言說,批判自己,也批判周遭。
然而,這一路走來,我卻越來越疑惑...
信仰的批判本質是什麼?
為了表達自己的優越?
為了證明自我的存在?
還是單單為了說話?
抑或,換個方式來問,批判一定是爽快的嗎?
批判難道不也是帶來痛苦的嗎?
批判一定是心存惡意的?
批判難道沒有更多的表達滿懷的掛念?
那麼,信仰批判,或者批判信仰,所謂為何?
在林老師那篇《信仰騎士祈克果》的文章中,
曾對祈克果的批判性做出這樣的說明:
「由於從個體與團體關係的角度來看,
信仰是一種困思,
信仰者必須面對違反團體要求與普遍規則的衝突,
一旦個體信仰者被徹底同化了,
他就不再是真實的基督徒,
而只是從屬基督徒概念之下名義上的基督徒。」
因此,祈克果努力在當時的宗教氛圍裡做出信仰的批判。
祈克果甚至在其日記中提及一個故事:
在僵化的體制教會裡已經沒有真正的基督徒,
禮拜天只是一群鵝聚集聽一隻公鵝佈道,
他說到鵝的光榮的命運,
他們的造物主給予他們的高貴目標―
而每次他的名字被提及時,
所有的母鵝屈膝,所有的公鵝鞠躬,
雖然也提到有關鵝使用翅膀飛到遠方歸屬之地的事,
卻沒有任何鵝在意而會去實踐,
鵝群們不斷重複著聚會以及會後搖搖擺擺回家的動作,
最後全被養肥而吃掉。
衷心期盼,我不是那隻被吃掉的鵝!
5 則留言:
矛盾一定會是論文症候群啦!
小蠹木在寫論文時改變了許多立場,甚至想「自投羅網」,這當然是論文的後遺症。
可是近來我越來越對批判有些困惑,我的意思是說,它需要一種堅定,去面對團體壓力,特別是這團體是建立「信仰」的地方。
有時候人怕批判是因為他沒什麼好拆,也可能是拆完了沒有了。
不可否認,批判是項危險事業,動搖人心想安定的一面,動搖人性想「鞏固」的一面。這是我嘆息的地方,某方面自己要很努力又強大的清醒著。
嗯,我越來越覺得能批判是一種恩賜,
要有眼光、要有勇氣,還要有彈性,
接受自己的立場因為交流而改變。
哲學家的見解通常始一如終,因為思想,
神學家的立論通常始終不一,因為上帝,
將理性的思維開放給上帝,
就像把感性的傷口開放一樣,
經過拆毀後建立再拆毀....,
我越來越害怕擁有這種恩賜......。
有信仰騎士祈克果的文章嗎?
厲害的阿伯~
你做到了!
嘿嘿
多虧妳的幫忙,謝謝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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