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,資格考告一段落!
兩個禮拜來的心情起伏也慢慢平息。
趁著還有點記憶,把囫圇吞棗的東東做個簡單整理...
閱讀以尋求作者原意為目的?
不!閱讀並非為了瞭解作者原意。閱讀的過程是一種視域的融合過程,透過文本與讀者間的互動,擴大了意義的範圍,並且成為一種循環。在這循環裡,為何不存在作者的角色?讀者的閱讀並非透過作者的眼光,而是單單在文本的陳述中去擷取意義,亦即在讀者的視域與文本的視域不斷交融裡產生豐富的意義。文本雖然是作者的成品,然而當文本離開作者之後,它藉著文字的力量有了更寬廣的意涵,不再侷限於作者原初所賦予的意義,也因此作者失去了意義詮釋的絕對位置,成為讀者的一份子。如同講道,陳述的內容(作為文本)對於講者與聽者有著不一樣的著重點,或者說,講者的重點不見得成為聽者的重點,聽者最後的記憶往往也與講者的期待有所落差。如要求聽者單單抓取講者的重點,無疑要求其放棄交融下的豐富,屈就於講者的貧乏。況且,若講道作為上帝話語的傳講,是人的言語透過聖靈的運行而成為上帝話語,那麼要求作者原意,無非是要求放棄聖靈的感動,屈就於人的原意。人的話語成為上帝的話語,讓講者與聽者同樣受造就,實意味著講者在宣揚的同時,也是以聽者的角色在接受文本。因此,閱讀的過程是在文本與讀者的視域融合中獲得意義。
作者已死?
不!閱讀並非為了瞭解作者原意。閱讀的過程是一種視域的融合過程,透過文本與讀者間的互動,擴大了意義的範圍,並且成為一種循環。在這循環裡,為何不存在作者的角色?讀者的閱讀並非透過作者的眼光,而是單單在文本的陳述中去擷取意義,亦即在讀者的視域與文本的視域不斷交融裡產生豐富的意義。文本雖然是作者的成品,然而當文本離開作者之後,它藉著文字的力量有了更寬廣的意涵,不再侷限於作者原初所賦予的意義,也因此作者失去了意義詮釋的絕對位置,成為讀者的一份子。如同講道,陳述的內容(作為文本)對於講者與聽者有著不一樣的著重點,或者說,講者的重點不見得成為聽者的重點,聽者最後的記憶往往也與講者的期待有所落差。如要求聽者單單抓取講者的重點,無疑要求其放棄交融下的豐富,屈就於講者的貧乏。況且,若講道作為上帝話語的傳講,是人的言語透過聖靈的運行而成為上帝話語,那麼要求作者原意,無非是要求放棄聖靈的感動,屈就於人的原意。人的話語成為上帝的話語,讓講者與聽者同樣受造就,實意味著講者在宣揚的同時,也是以聽者的角色在接受文本。因此,閱讀的過程是在文本與讀者的視域融合中獲得意義。
作者已死?
作者從真實身份轉為虛擬存在。從閱讀的角度來看(視域融合),作者的尋找當然不是閱讀的重點,這是「作者已死」的積極應用。但一般認為,閱讀就是去瞭解文本的意義,而文本的意義則為作者的寫作要旨,及作者原意,因此當作者原意不再是理解的核心,文本的意涵又意味著什麼?如前所述,文本意義在視域融合的過程中明顯大於作者原意,這多出來的部分便是讀者的投入,或者是作者原意的失去;然而依據讀者的閱讀經驗,仍然是一種意義的尋找,到底這個意義是誰的意義?事實上,閱讀的過程仍不能完全銷去作者的角色,只是這個作者不再是真實作者,而是隱含作者(這是「作者已死」的消極應用);真實作者在文本完成時已成為讀者之一,但隱含作者卻也同時獲得了存在。換言之,隱含作者正是讀者閱讀時的意義對象,是在讀者與文本的交融中所形成的虛擬概念,甚至因著隱含作者的產生,隱含讀者也被迫必須出現—相對於隱含作者的閱讀對象,完全接受文本的內在假設。故此,作者的確存在,但卻不再是以真實人物的身份,而是隱含的虛擬身份活躍在文本的閱讀過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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